放自由,自己也被对方戏弄,重伤垂死。
想自己少年时从北郡老家到京城太平宫求学,又从太平宫到扶风府,三十五年,上万里路程,遇人无数,却从未想到,会栽在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山贼手上。
说出去谁会信?
辛卓已经走了过来,手上的缺口刀,刀尖鲜红的血液,滴滴掉在一株风叶草上。
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尖,好学先生眉心不由隐痛,冷笑一声:“你刚刚动手还有机会,现在……没了。”
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鸽子蛋大小、灰色的丸子,用力捏碎,“砰”的一声爆裂,周遭泛起丈许刺鼻的烟雾。
“还是年轻了!”
他人已经到了十丈开外,不禁大笑。
辛卓小贼轻功不如自己,相距十丈,就算无法动手,轻使身法还是可以的,辛卓追不上。
然而笑声很快戛然而止,那辛卓已经收了刀子,好整以暇的站在远处,刚刚就没打算动手。
而他自己身上绑紧的衣服绷带再次崩裂,鲜血直流,伤势更重。
“你看,紧张了吧,慢慢走回去,还能活下来,这一惊一诈的,强行催动真气,伤势更重,多少血够流?再见!”
辛卓其实想收了这老头做祭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