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杉卜水十分坦诚地笑道,
「强加的恩惠和强加的压榨,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重担。所以我从来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干,那么……」
稍一琢磨的治纪就明白了,
「不吃力的事情和吃力讨好的事情凭心情看碟下菜,不要将自己放在嫌疑之地,也不要亲自冲锋陷阵,对么?」
「先做人再做事,先顾小家再顾大家,可不能将顺序搞错了。我觉悟就这么高,所以,比较亲民一点。」
「原来如此。」
治纪表舅恍然大悟,
「你这是变得法地在骂我脱离群众,自绝于民啊。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怎么可能成事?你是对的。」
提起一些旧事,前少家督也是唏嘘不已。
两个小时后,脸色微
微有些红润的治纪,告辞古杉卜水,来到一处偏厅会客室,古杉正诚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怎么才来,聊得很投机?」
「也不算吧。我的那个表外甥,比我当年还要傲气,虽然隐藏得很好。」
「有收获吗?」
古杉正诚放下茶杯,好奇地问道,
「当年岳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