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是吗?”
问完,松本庆子转过头来,不再闪躲回避了,而是以绝望的目光逼近宁卫民。
“对男人来说,情人就是合脚的袜子,路走远了,早晚会磨出洞来,懒得洗一洗就随手扔掉了……所有的女人,如果不能娶回家做妻子,都免不了是这样的下场吧?”
而松本庆子的这些话透着心寒意冷。
就像一块块的大石头,从她的怀里掉出来,狠狠砸在了宁卫民的脑袋上。
他被砸的头昏眼花,晕头转向了,竟然一时间失去了判断力,而百口莫辩。
为什么庆子会这么说?
我何曾有过要分手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
以至于连他自己也无法辨识自己,唯一能感到的只有无辜、不安和心疼。
他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可怜人。
犹如洪灾来临之前被劫走了船票,居然要眼睁睁等着被洪水淹没致死。
冤枉啊!
不过就在宁卫民极力与不该侵蚀他的笨嘴拙舌抗争,试图突破,澄清自己的时候。
情况再次斗转。
松本庆子终究割舍不下,勉强说完了几句硬话,她几乎立刻失去了控制。
如扑火的飞蛾,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