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咱刚才不当老叔面说好了,再也不提了嘛。何况一笔也写不出两个‘孙’字,咱们祖上都沾亲带故,原本也是一家……”
俩人碰了下杯一饮而尽,孙五福随后还当面拍了胸脯。
“你踏踏实实的,到了初七给孩子收拾好常用的东西就成。初八一早,让你家老大跟俺回京。到时候连车票都不用你买,一切有我。”
孙栓驴赶紧抱拳作揖,“五福兄弟,俺全就指望你了。”
眼瞅着俩人说得挺热闹,连辈分都要乱了。
孙书记这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忍不住往孙五福跟前挪了挪屁股,一只胳膊肘放到炕桌上。
“五福啊,你在京城的单位不是天坛公园吗?怎么又管收旧货啊?你是在京城见过大世面的人啊,不能干这样的活儿吧?”
孙五福也是没想到啊,孙书记居然从自己的只言片语里察觉到了事实真相。
不过他倒是不慌,吃准了孙书记不了解京城的真实情况,只微微一笑。
“老叔啊,俺在天坛就是负责后勤的。知道啥叫后勤不?就是帮着单位处理闲置物资的。什么堂前五供、古籍字画,红木家具,弄来摆去,全是俺来负责,就连斋宫里内部商店的货源,都得靠俺去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