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怀里,一人发了一颗。
当孙五福急忙低头从怀里捡起那颗烟时,一身的烟沫子,烟已经空了三分之一。
他两手端着干得发出“嘎嘎”响声的烟,不免有点挠头。
这烟都这揍性了,可怎么抽啊。
一转头,见他哥孙四喜倒是有办法。
把空的那头拧了个尖儿,然后磕了磕,横着放倒嘴边儿用舌头尖儿从头到尾舔了一过儿,再点火抽。
他刚想有样学样,没想到孙四喜点火一吸,舔上口水这边儿没着,干的那边儿“呼”的一下燃了有半截子。
孙五福登时打消效彷的念头了,心里这个骂啊!
什么他妈破烟,这还拿出了待客!
但骂归骂,表面还得惺惺作态,装着很感激的样子。
嘴里也得说这烟真好,牌子响,他得留着待会再抽。
跟着赶紧从自己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捏出一颗,然后把整个烟盒递给孙书记。
“您尝尝这个,比您那‘恒大’的差点儿。”
孙书记也是装腔作势,端着架子抽出烟。
当他捏着烟的一头儿放倒嘴边儿,刚想舔,犹豫了一下,又稍微用力捏了一下。
见烟头儿扁了,知道烟不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