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货服装,都没少挣,应该各自存了也有万八千了。
尤其她自己因为管着缝纫社,还每月开着一份二百块的丰厚月饷,怎么说家里也比过去富裕多了,奢侈点倒也无可厚非。
于是在这件事上,便也不太纠结了。
但问题是即便如此,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啊,最后边家母子俩还是在一件事上打了绊子,实在没法沟通了。
那就是边大妈坚持按老礼儿来,婚宴当天,女方一切亲戚均可来,但唯有亲家母不能来参加婚礼。
而边建功认为这种旧俗就是封建残渣,理应移风易俗。
何况女方亲戚本来就少,他怎么能忍心让瘫痪在床的岳母独自在家,见不得亲生女儿出嫁的热闹场面呢。
就这么着,母子俩顶上牛儿了,谁也说服不了谁。
除夕这天也还在为这事儿各说各话,彼此怄气呢。
这不能不说,是好事多磨,也是时代变化所带来的副作用。
最后还有罗家,那也和边家的矛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区别在于矛盾的双方不是母女也不是母子,而是婆媳之间。
矛盾的焦点也不是子女的婚姻,而是第三代的教育问题。
敢情罗家的大孙子,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