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意会到了话里的重点。
心知肚明这边建功实际上在担心着什么。
俩人相视一笑,都很体贴地做了保证。
“那是,那是,本身我们赴约,就是怕你为难。岂能再给你添麻烦?”
“放心吧,再怎么样,尊老爱幼的道理也懂。如果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干脆就闭嘴,反正不会跟他锵锵的。这还不成吗?”
就这样几个人终于拍响了院门儿。
不大会儿的工夫,就有人来开门了。
结果还真不负边建功这么老半天的描述。
开门这位可真是从头到脚都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劲儿。
人是精瘦的,眼睛贼亮。
但不苟言笑的表情明显透着一股子等闲莫近的疏离与防范。
并不像常人惯常想象里脑袋大,脖子粗,憨憨厚厚好说话的伙夫形象。
而且那身“行头”瞅着也让人费解。
洗得发白的“人民装”,还缺了俩扣子。
菜汤留在了胸口显眼的痕迹。
就这副寒酸又邋遢的尊荣够人看上十天半拉月的。
怎么看都觉着与每月挣九十多块的大厨身份拉不上联系,倒像个大街上捡废纸的。
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