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几乎能覆盖一半前门、大栅栏地区。
所以今儿,边大妈带着几十件儿衣服去了居委会,跟她那些老姐妹们一合计,老太太们就集思广益,给她出谋划策了。
“老姐姐,这事儿还不好办?现在待业青年那么多,不少小年轻申请了个体执照做生意呢。咱们街道里也有几个。问问他们呗,他们要能卖,帮着卖出去就完了。”福利主任首先开腔。
“对对,校尉胡同那赵寡妇家的小六儿,就在箭楼底下摆服装摊儿呢。我听他妈说,那小子进货好像挺不容易,为弄点好卖的军装,得跑到石家庄去呢。要我说,一会儿咱们先找他去,让他试试。”卫生主任随后附和。
“这个办法好是好,要真能成,也是件好事。我可听说小六儿做生意不老实,让工商罚好几回了,找他……这靠谱吗?”边大妈琢磨了一下,却不免有点顾虑。
“没事,放心吧,那小子再坏他也是个孝子。他敢跟别人偷奸耍滑,可绝不敢跟咱们来这套啊。真敢掏坏,赵寡妇可饶不了他。”
治保主任却认为可行。
最后一锤定音,小脚侦缉队集体出动,上午就把衣服扔到赵小六儿的摊上了。
那赵小六儿哪儿惹得起这几位啊?
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