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他在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顺势想把刀子收起来。
路千宁侧了侧身体,双手使劲抬了抬,「把绳子给我弄开。」
任景业乖张的过去,把绳子解开。
许久以来维持这个动作,让路千宁的胳膊酸胀,恢复了自由后还有些疼。
她揉着手腕,打量起四周,是一辆干净整洁的房车,小矮桌上放着檀香,不断升起缭绕的烟雾。
但她在车上的期间,汽车从未行驶过,保持停止的状态。
她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这里是一片小树林,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不是很大,依稀能看到外面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我手机呢?」
任景业无辜又欠揍的说,「我在绑架你,怎么可能把手机给你呢?」
路千宁:「……」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两天了!」
外面的人估计急疯了,她真怕周北竞会把整个北原都给掀了。
「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任景业说,「是我***着我来给我爸报仇,她现在被警方追击的连门都出不去,我要不来我也回不去家门,我都在这房车上生活了大半年了。」
苏丽娟?一个为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