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的英文说,「.乔,我认为你们这个实验用在男人身上更加的能体现出来……」
「怎么说?」
「男人更有毅力一些,而且更执着,如果你们的药剂对男人管用的话,那一定对女人也管用。」
盛央央对这种药剂了解的不多,借口也是胡乱扯的。
但歪打正着,对方居然也很认同,把这话原述给周南安的生父,最终得到了确定的答复。
她的目的达成了,很成功把敌人的炮灰在路千宁身上转移到周北竞这儿来。
她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因为她会把所有得不到的东西全部毁掉。
深夜,酒吧。
她喝的几杯烈酒,半醒半醉,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有几个男人来搭讪她的时候,她只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欣然接受了。
既然都已经不干净了,没必要端着,来这儿地方就是放纵的。
他们进了一个包厢,嗨玩儿了大半夜。
凌晨三点多,酒吧的人怕出事,给他们每人喝了点儿醒酒汤,他们就各自回家了。
盛央央到家的时候快四点了,汽车的灯光照在盛阙行身上。
他坐在台阶上,抱着怀里的书包,在初秋只有几度的夜晚,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