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响了好几声,电话才被接起。
那端男人的声音疏离又淡漠,「奶奶,您有事?」
「你明天去顾家的婚礼做伴郎,能不能带着盛央央让她做你的搭档。」周老夫人直接问。
周北竞的回答更加直接干脆,「我就是带条狗,也不会带她,您别再有任何的举动想给我塞女人了,不然——」
余下的话没说,但意思不言而喻,电话被挂断。
「他以为是我跟路千宁联手欺骗他,他伤了心已经怪我了,若是知道路千宁也是冤枉的,估计要恨死我了。」
周老夫人似乎并不意外周北竞的态度,「以后他的事儿我帮不了你们了,回去告诉周启山,他这个当老子的要是最终都没能斗过儿子,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
说完,她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转身回屋了。
暖阳照在身上,盛央央却依旧很冷。
所以在周北竞的心里,她连狗都不如吗?
赤裸裸的羞辱让她心底淌血,但她始终忍着,转身回到车上才放声痛哭。
周北竞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她爱他也有错吗?
她泪眼朦胧的开车离开,抵达花御封那儿的时候,哭的眼睛都肿了。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