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就示意祁烟烟和祁总赶紧走。
父女两个人抵抗不过祁夫人,转身先离开了包厢。
待祁家人都走了以后,路千宁带着周北竞去包厢的洗手间清理他衣服上的酒渍。
他直接将衬衫脱下来,赤裸着上身站在洗手间,逼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萦绕,搞得路千宁心不在焉的。
她迅速把那一小块儿洗了洗,然后放在烘干机下烘干。
「你干什么非要冲过来?一杯酒而已。」她小声问。
周北竞眼皮微抬看向她,「感动吗?」
路千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轻嗤一声,「感动什么?你也不想想万一她拿的是把刀子,你怎么办?」
「不然呢?」周北竞其实没看清楚祁烟烟拿的究竟是什么,「她要是伤了你,我才不知怎么办。」
弄死祁烟烟报仇?犯法,他得坐牢。
不弄死?他难泄心头之恨。
简单粗暴的解释,处处透露着对她的在意。
路千宁将吹干的衣服给他穿上,微凉的指尖将扣子一颗颗系上。
薄唇轻启抑制不住上扬的弧度,末了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唇瓣微张,抿住了他的薄唇。
他身子松松垮垮的靠在墙壁上,微微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