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到周北竞洁白的衬衫,又从他指缝里划过。
他眸光深了几分,嗓音低沉沙哑,「但愿你回家还能笑得出来。」
霎时间,路千宁的笑声戛然而止,但她为时已晚。
回到家里她开门时,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已经抵上来。
微凉的薄唇落在她颈肩,鼻翼间喷洒出的灼热呼吸穿透了头发温热袭遍全身。
进了家门,她转身勾住他脖子,仰着头附和他落下来的吻。
尽管这种事情两人已经十分熟稔,但次次都让路千宁沉沦。
他寸寸分明的小臂,筋脉清晰的手背,健壮的胸膛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几乎是从无厌倦,甚至开始被他带动的想要看到他在外一成不变的面容因她而变得无法控制。
她只要稍稍动点儿小心思,他就把持不住——
「千宁,你是想要我的命!」他嘶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一遍遍的响起。
——
周北竞的危机解决了,但路千宁听说那晚宴会上花御封也去了。
虽没有明目张胆的做什么,但背地里搞了不少小动作。
但结果显而易见,不论手笔还是计策,花御封在周北竞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似乎,花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