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没事儿,开始抱怨,「你成天怎么这么多事儿呀,什么人要搞你呀?」
他气急败坏但处处都是关心。
「没事,就是之前教育机构的一个老师剽窃我的课件,我把她告上法庭了,她想让我撤诉,年纪轻轻的是个小姑娘,做事毛毛躁躁的。」
「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一个小姑娘算计,你丢不丢人?」
盛阙行在这儿骂骂咧咧的,那边盛央央把周北竞喊过去单独聊了两句。
「路千宁出事儿的事情,御封听说了,不出意外伯父伯母很快会知道。」盛央央扫了眼路千宁,又说,「而且你的律师是周家家族律师的徒弟,一向是给周家办事,现在你让他来帮千宁,肯定会让伯父伯母不满的。」
周北竞指腹轻轻摩擦着路千宁的包带,目光落在被盛阙行劈头盖脸「教育」的路千宁身上。
语气平淡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们已经不满了,我的律师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们不高兴就把人调回去,我不介意。」
这事儿路千宁明显占上风,换别的律师也稳赢。
「北竞,你……」
「行了。」周北竞听她絮絮叨叨的有些烦,「别总想着调解我们之间的关系,好不了,你该考虑的是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