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听起来恶劣惊险。
但亲身经历了一切的路千宁觉得挺滑稽搞笑的。
良久,周北竞沉一口气,在红绿灯路口停下,语气不辩喜怒道,「我没生气。」
他此时的情绪,确实算不上生气。
是因为担心,后怕演变而来的不知名情绪。
「我知道你没生气,你担心我,我这不是把事情经过跟你讲讲,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千宁语气轻柔,身体侧倚在座椅背上,跟刚才打人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刚才打人是用了吃奶的劲儿,生怕那司机醒了,她就会处于下风。
「这不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她故作轻松,周北竞的语气不太好,「回去再说,律师已经在警局等着,你把事情跟律师交代清楚,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汽车从警局门口停下,周北竞先下了车,夜风徐徐吹的他衬衫紧贴在身上,短发也有几分凌乱。
但他全然不顾,绕到副驾驶给路千宁开了车门,带着她进去。
律师是周北竞的人,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安抚了路千宁两句。
末了又跟周北竞说,「周总放心,路小姐是受害者,打人是正常防卫,不过听刚才路小姐的意思是这事儿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