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传出周北竞跟一个家教关系不错,七七八八的人都知道。
但只记得是个家教,还真忘了叫什么名字。
今天让孟芳这么提醒,大家才想起来,可不就是路千宁吗?
盛央央坐的很稳,微微皱着的眉头似乎被影响到了,但并不大。
盛阙行差点儿就坐不住了,真想骂这群人胡说八道!
可他又不知周北竞结婚的内情,只能焦急的看着路千宁。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低声交谈着什么,异样的目光像连珠炮一样往路千宁身上砸。
但路千宁很淡定,微微.冲盛阙行一笑。
她有什么好怕的?那个嫁给周北竞几年的人就是她。
她充其量就是自己绿了自己,这哪里来的什么品行不正?
她动了动身子,正想站起来解释两句。
便见周北竞从台上下来,白色衬衫上的黑色纽扣被房间里的灯折射出一抹金芒。
他身姿颀长举手投足散发着矜贵的气息,走到她身边后伸出手来。
掌心朝上,手指干净修长。
路千宁唇角轻勾,将手放入他干燥温热的大掌,被他领着上台去。
「我于一年前正式离婚,只不过这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