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碰过的地方都狠狠的擦掉。
她疼的直拧眉,最后忍不住掉了眼泪,小声呜咽了两句。
他又恍然惊醒,动作变得轻柔,小心翼翼的吻掉她眼角的泪。
低沉哑欲的声音从他薄唇里溢出,「别哭!」
他这样一说,路千宁感觉更委屈了,像树袋熊一样被他挂在身上。
两只手勾着他脖子,被拉了帘子的浴室里光线昏暗,耳畔除了他粗喘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会儿又多了她小声的呜咽,他烦躁上头,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一年的时间,她显得有些生疏,全都是他在主动。
他轻而易举的就让她投入其中,憋了许久的火总算是找到了发泄口。
天色全黑,屋子里开着暗灯。
周北竞腰间系着浴巾,站在落地窗前吸烟,缭绕的烟雾遮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他瞥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心头被填的满满的。
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一股热流再次从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可他忍住了。
刚才有些过度,她起初哭是委屈,后来是真的被他弄哭的。
他坐在飘窗,抽了半夜的烟,放在床头的手机被调成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