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呆着,反正这儿也不冷……
——
房间里,盛阙行把头从窗户里伸出去,想看玻璃房里的一举一动,可角度不对根本看不到。
他只能离开房间悄悄往顶楼走,谁知一出楼梯口就看见周北竞站在拐角处。
他被吓了一跳,「北竞哥……」
「干什么去?」周北竞指缝里夹着烟,西装革履似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换。
可奇怪的是脚底一堆烟灰,又像回来很久的。
盛阙行思衬片刻说,「我就想出去转一圈,睡不着,透透气。」
「这么晚了别瞎转,回屋睡觉去。」周北竞不容置疑道。
走廊里气氛僵固,盛阙行在思量他把路千宁关在玻璃房的事情,能瞒多久?
「知道了。」
能瞒多久是多久,他闷声应了一句,然后转身就回房,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将手中烟蒂掐灭了丢进垃圾桶的周北竞单手揣兜,转身上楼。
顶层的玻璃花房占了整个别墅
四分之一的大小,四周围了一圈彩灯五颜六色的。
映衬的整个花房亮如白昼,路千宁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暖色的灯芒。
身子蜷缩在贵妃椅上,身上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