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盛阙行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周北竞把两盘三明治放下,折身拿出牛奶,指了指他身后的吧台,「牛奶杯。」
盛阙行转身把两个牛奶杯拿过来,看着杯中被倒满的牛奶,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想告诉我,她是一个不错的家教,让我好好上课吗?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学的。」
偌大的餐厅,两个人相处的画面协调中又透着一丝压迫感,是来自周北竞的。
在被周北竞照顾吃喝的同时,盛阙行心里发毛,说狠话时也有几分怕怕的。
但在周北竞看来他那根本不叫狠话。
倒完牛奶放回冰箱,周北竞拉开主位的椅子坐下,抿了口牛奶,舔了舔唇边的奶渍。
「我没说她不错,只是单纯的想问你感觉她怎么样,你要觉得不行那就换一个。」
路千宁不是盛阙行的第一个家教了,而是第N个。
想到以前那些家教劈头盖脸的教育,好说歹说的各种劝说。
最后搞不定他,拍拍屁股走人时都在周北竞面前告状的场景。
盛阙行就觉得路千宁跟他们不一样。
「不用,换来换去麻烦死了,反正我不学。」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