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主动离开了。
张月亮和路千宁洗漱完进了屋躺在床上,她抱着路千宁的胳膊把头搭在路千宁肩膀上。
“姐,我觉得吴森怀挺好的,你可不能错过,赶紧跟周北竞断了吧。”
良久,张月亮又小声添了一句,“妈如果知道你为了她跟着周北竞,错过吴森怀肯定会难过一辈子的。”
路千宁卷翘的睫毛轻颤了下,并未睁开眼睛,语气平淡的说,“迟早要断的,但究竟什么时候断我说了不算。”
“在这件事情面前,我只有等着的份儿,没有决定的权利。”
她能多赚一天的钱给张欣兰治病就得赚,硬着头皮冒着危险也得在花云然和周北竞中间挡着。
张月亮抬起头看着她,清眸深处尽是心疼和自责,“姐,如果真的撑不住了就摊牌吧,我不会怪你,妈也肯定不会怪你!没有你她活不到今天。”
摊牌,意味着不能继续给张欣兰治病,意味着张欣兰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路千宁千疮百孔的心,因为张月亮心疼又无奈的话而暖了一些,她轻笑着摸了摸张月亮的头。
“时间不早了,早点儿睡吧,我撑得住。”
以前的花云然是糖衣炮弹,以后指不定就是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