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抗议被周北竞不容置疑的行动压在了心底,他的火就没怎么消下去,卷土重来后有着过之而无不及的汹涌。
但身上的浴袍还未脱下,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她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吻的认真已然进入状态。
铃声自动挂断很快又响起来,反复几次他才从她怀中扬起欲求不满的脸,沉了沉呼吸拿过手机。
电话被接起,他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沙哑和刻意压制的低沉,“喂——”
“阿竞,你去连山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来北周跑空了,问了你们公司的人才知道。”花云然失落和不满的声音一并传来。
周北竞调整了一下呼吸,道,“临时有事,来的突然。”
“那你也应该跟我说一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你要几天才回来?”花云然想了想又小声问,“你跟谁一起去的?”
虽然没有开免提,可此时周北竞还保持着压在路千宁身上的姿势,花云然的声音在两人耳边都十分清晰。
路千宁垂了下眸,微微抿着唇很安静。
周北竞深沉的眸光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房间,“和路特助一起来的……”
后面他们又谈了什么,路千宁没听清,但能听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