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不治了,这种病又治不好,还让你这么辛苦,你只要答应妈以后照顾点儿月亮就行。”
张欣兰命很苦,在女儿张月亮几岁的时候丈夫就死了,改嫁路千宁她爸,却跳进了另外一个深渊。
“张月亮可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是自己好好活着照顾她吧,我不管。”
张欣兰当然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长长叹一口气。
“如果我每次过来你都要念叨这些,那我下次就不来了。”路千宁将她被子铺好,示意她上床,“我跟月亮说了我今晚来医院,她明早在过来,你赶紧休息吧。”
张欣兰到底也没说什么,躺下去了。
路千宁知道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那些话她就是不说,路千宁也知道是什么。
她不擅长哄人,这张嘴除了在谈判场上喋喋不休,矫情不出来。
也不敢矫情,四面八方的压力会一下子把她压垮的。
医院的走廊里时不时就有人走动,开关门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她每次来都睡不好。
这次也不例外,清早五点多钟就被隔壁床那家去打饭给吵的迷迷糊糊。
依稀听见张欣兰小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小点儿声,我女儿还没睡醒。”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