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黎曼紧张地捏住了裙摆。
月光洒落在她那皙白的脸上,眼泪吧嗒一下,落到了傅斯彦的手背上。
傅斯彦低下头来,看着被她紧张握住的手。
虎口黑色弯月映衬着她手背的伤疤,男人的眉头皱了皱。
听得她自责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阿彦,你也知道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继父除了打我就是骂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才不会招人讨厌。阿彦,我刚是不是特招人讨厌?”
“没有。”
“我知道,我刚才一定是说错话了。”
黎曼说着,眼泪掉得更凶了。
柔弱的身子站在夜风中,仿佛随时都能掉到楼下去。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管好自己,我躲着之之,我一定不惹她生气。”
“曼曼,你不用这样。”
傅斯彦皱眉,一向看不得她这样自卑又自责的样子。
他想:黎曼从小被卖去山里已经够可怜的了。
从小没有好的生活环境才造就了她这样社恐的性格,如果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也是无心的。
他不该责备她。
“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