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
此时的他只单穿着一件毛衣,寒风灌进他的脖子,他也不觉得冷,小区的观赏树上挂了一层浓霜,月不明,星星也稀疏,唯有路灯的光却十分的强烈。
他点了一支烟,那点儿光亮和路灯完全不可比。吸完烟,他扭头往回走,在路灯强烈白光的照shè下,他看见前妻正和冰糖山楂挥手告别。
路肖维也跟吃了两根冰糖山楂似的,心想,“送人就送人,至于送到楼下吗?”
钟汀并非故意要把孔泽送到楼下。
她前脚刚把路肖维送走,回到客厅就非常客气地对孔泽说,“孔同学,时间不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既然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孔泽深知不能再留,与钟教授依依惜别而去。
孔泽走后,钟汀在沙发上发现了一条蓝灰格子围巾,毫无疑问是孔泽的。钟汀深知,如果她今天不送还给他,以后又要滋生出无数jiāo集。她从衣架上取了件羽绒服,连拉链都没顾上拉,忙追了出去。她出了门,孔泽早就不见了。
从电梯出来,她拿出当年跑八百的劲儿才追上了孔泽。
那条围巾是孔泽故意留下的,他没想到这么快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虽然心里很是失望,但他面上的功夫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