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他呢,他不高兴了,自己就痛快了吗?
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不会有下次了。”
真的,不会有下次了。
到了家,他一把把门关好,就拿胳膊去箍她,把她抵在门上。
“我感冒了,你别这样。”
“我抵抗力没那么差。这么多天了,你也让我对你尽一尽义务。”
他堵住她的嘴,整个人都被他箍在怀里,从客厅一直到卧室,直到把她一把推到床上。
“路肖维,我他妈不是女表子!”
“你当然不是,你又不要钱!”
她扬起手,那巴掌迟疑着,最后落到了她自己的脸上。
眼泪不争气地滚了下来,这次她没办法去找别的借口。
怎么就走到这步了呢?
他的手指去摸她刚才落在脸上的手,然后将手指一个一个地掰开。
“你感冒了,我给你发发汗。”
她感觉身上压着一条厚重的丝绸棉被,从头到脚把她包裹住了。
她又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她还不认识他,总是感冒,不过也好得快,吃了yào,拿被子把自己捂住,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