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羽，似笑非笑地说道：“对圣清神教而言，不存在不劳而获。他们是有付出的，只不过……你看不见罢了。”
“付出了什么？”方羽问道，“坐在那里诵经就算付出吗？那我也可以付出。”
“我说过，血脉融合是存在一定风险的。”副教主说道，“你能见到的这些正常的教徒，都是血脉融合成功的……但血脉融合失败的那些教徒，你也看不见了。”
这番话让方羽眼神微凛。
副教主等同于承认了招收这些修士就是为了进行血脉试验！
他能当着方羽的面这么说，或许是因为心情太好，又或者是真把方羽当成了神教的一员。
但不管如何，他这话一出口，已经足够印证方羽的推测。
“走吧，带你去我们的教堂看看。”
副教主又对方羽说道。
“好。”
方羽跟着副教主，朝着另外一座建筑走去。
这座建筑呈现出方型，并不高，但却很宽。
在大门侧边，能够看到一块长方形的石碑。
石碑上明显印刻着很多的符文，晦涩难懂。
方羽特地停下来看了一会儿，眉头紧皱。
“那是我们圣清神教的密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