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霸天摸了摸下巴，露出笑容，说道，“老方啊，让我赢一赢吧，我现在名头这么响亮，败给你一个旁系成员，多丢面子。顺便，你也可以顺势低调下去，隐藏好自己。”
“没问题。”方羽答道。
反正他今天的任务只是要保护好小鲤鱼。
虞长青对他没有任何成绩上的要求，所以败了也没关系。
再说了，一个旁系成员败给大道榜第一位，也是合情合理。
“那就出去了。”方羽说道。
“好，以后我们要交谈的信号，就是打起来。”林霸天又说道。
……
通灵台上，一片静默。
“轰……轰……轰……”
若不是黑雾之中时不时爆发出轰鸣声，在场这些修士甚至会怀疑方羽和林五千是否还在交战区域内。
只是，这黑雾持续弥漫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让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什么气息也都感受不到。
原本还打算亲眼目睹一场惊世大战的亿万修士全都懵了。
这看的有什么劲？！
光从观感来说，还不如之前那些排名靠后的天骄之间的交战呢！
“搞什么呀？我要看主人！”寒妙依此刻耐心要被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