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
“噬空兽是不是你的父亲？”方羽问道。
小白狗毫无反应，仍在认真地用爪子抓挠着桌面。
“噬空兽是不是你的伴侣？”方羽想了想，又问道。
然而，小白狗还是没有反应，仍低头玩着爪子。
这下，方羽便知道，小白狗根本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你们两个知不知道这只小白狗的身份？”
方羽眉头紧锁，在心中问道。
询问的对象，自然是离火玉和极寒之泪。
“你以为我们是百事通啊，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过了数秒，离火玉懒洋洋地说道。
“噬空兽你们知道，怎么就不知道这只小白狗呢？”方羽问道。
“噬空兽你也知道啊，但这小白狗，好像历史上都没有记载吧？”离火玉说道。
这么一说，确实也是。
噬空兽这个存在，在一些古书上是有过记载的。
可小白狗……却是毫无痕迹。
所以，它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觉得它与噬空兽有关系么？”方羽又问道。
“不好说……感觉有。”离火玉说道，“不然外形不至于这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