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方羽很早就有自己的思考，但最后得出的结论过于荒谬，很快从脑中摒弃。
如今林霸天再次提起，方羽再次陷入了沉思。
命中注定？
他不这么认为。
但不可否认，林霸天的说法，也有道理。
很多事情的发生，的确过于巧合了。
但联系上天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方羽就觉得无趣，根本没有深思的念头。
“那觉得，天意让我得到神龙本源，其中蕴含着什么意思呢？”方羽问道。
“这个问题，要是问我的本尊，或许还能解答，毕竟他已是仙人，超脱凡尘之外。”林霸天说道，“但现在问我，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方羽不想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低头泡起茶来。
“刚才使用神龙之力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发现的气息好像不太平稳，这是什么原因？”林霸天问道。
“嗯，我和神龙本源始终没有完融合，它现在并不算完属于我。”方羽说道，“大概是因为我的境界问题，炼气期的限制还是太多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林霸天看着方羽，皱眉说道，“虽然比正常的炼气期修士，可以多做很多事情，但炼气期就是炼气期，始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