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的那位旬公子是何人,只可惜信送过来没多久他老人家就过世了,赵家规矩,家主过世就得歇停一年,我可等不住。”
邵林午问道:“是何人?”
沈帧没作声,季先生继而道:“当年的探花郎叫旬珵,受赏赐婚,娶了位郡主,后来官居一品,后代子孙皆有出息,旬珵过世之后,葬在了爻亭。”
坐在邵林午身旁,一直没有作声的年轻人蓦地抬起头,沈帧却当没看到,补充了句:“蔷姝夫人出生于爻亭。”
邵林午将手札放在桌上:“易公子是觉得蔷姝夫人将那颗美人玉珠赠给了旬珵。”
沈帧的语气十分的笃定:“旬家祖籍并非在爻亭,其中用意可想而知,邵先生难道不这么认为?”
邵林午笑了笑:“也得看了才知道。”
“我当初给赵家开的价是五千两。”沈帧淡淡道,“之前王家也有派人来找我,但他们名声太差,我不放心。”
邵林午显得很沉稳:“易公子,此事需禀明家中长辈才能做决定。”
“多久?”
邵林午道:“最多两个月。”
沈帧想了会儿,转头低声问季先生:“薛家那边有没有消息。”
季先生低头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