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着神色道:“二哥,我不知道当年的事如何,我只知道她是我妹妹,是姑姑唯一的女儿,我要替姑姑姑父照顾好她,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傅凛一怔,嘴角微扬,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甚是欣慰:“你长大了。”
傅亨一腔热血顿时化为乌有:“……”
“父亲每隔几年来宣城的事,你以为祖母不知道吗?只是她老人家要强了一辈子,到了这年纪也开不了口承认她想姑母。父亲在密室里收藏了姑母的画像,二叔那儿也有,大哥说,祖母佛堂后面有件屋子一直是锁起来的。”说是要将姑母的东西尽数清理,到底还是不舍的。
“但安芝她。”
傅凛难得的心情好,便多说了几句:“祖母常说三叔脾气倔,其实三叔与姑母一样,xing子都随祖母,我们的这位表妹,不也如此。”
“所以大约只有你这样厚着脸皮,她会对你宽容些。”
过了会,马车内传来傅亨不满的反驳声:“什么叫我这样的!二哥你把话说清楚!”
……
三天后,计家的事处理妥当,安芝准备离开宣城。
再出发前,安芝得知了官窑那边的消息,计成云被人从官窑掳走,不见了。
发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