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产,搬的搬,走的走,西角街那儿还住着几家姓邵的,不过这些年也没见他们出来过,早以前主事的都是那大老爷,人没了之后可不得垮。”
安芝见这几个年长的说的津津有味,给他们倒了茶,好奇问:“您说死了一船人,他们是出海出的事?”
“不知道是出海做什么去。”
“听说是寻了什么了不得的,挖宝去了。”
“那都是道听途说的,海上的事谁说得准,前几年宣城计家不是在海上折了好几条船,连他家大少爷都出事了,邵家当年肯定也是那样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不想。”
安芝又给他们倒了茶:“后来没回来了?邵家总还有人在外面的。”
“每年祭祖应该有回去,不过昭南那边都废弃了那么多年了,哪里还会去住,也是可惜了,昭南那么热闹。”说的人叹着气,人命之外,就是遗憾偌大一个家最后四分五裂后,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也没留下什么人了,邵老爷就一双儿女,别的都是些旁亲,谁还会惦记。”
听到此,安芝低声:“我去西角街看看。”
沈帧点头,看着安芝出去后,对那几个人道:“您刚刚说出事的还有他的女婿,可知他女婿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