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均说完,便见他家爷一个眼神杀了过来,“咳,爷,属下觉得他说不定真的敢啊!”
话音未落,外间突然有一声细而尖的鸟叫声传来,二人眼神对了正着,再不多言,立时推开了门去。
门扉甫一打开,竟连带起院门迎来一阵凛冽的穿堂风。夜风穿门而过,将院门口一人一袭黑衣裹得呼呼作响。
“谁?!”韩烺大喊,“站住!”
必不能“站住”。话音未落,黑衣人夺门而出。
闻到腥味的韩指挥使哪里能放过闯进他领地的羔羊,飞身追了上去。那人轻功平平,未至多远韩烺便追至此人身后,点脚翻身跃起,稳稳落到其身前,恰好截住了此人唯一的去路。
“哼!就这三脚猫的轻功,也敢闯进爷的府邸?!”他一把抽出手中大刀,横断前路,“说!谁指使你来干什么?!不说就是死路一条!”
那大刀寒光直bi人眼,韩烺正想听听此人真声,不想听来的却是嗖地一声——那人二话不说,腰间长剑出鞘!
那长剑样式古朴,剑气却bi人,被黑衣人持在手中,好似与人融为一体一般。
“好家伙,倒是个横的!爷倒要看看,你这剑法有多刁钻!”
这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