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们也就能趁乱撤了。
“倒是听说这绣房是个女老板开的,怎么着,那女的是你相好的吗?不会是什么野路子姘头吧。哈哈哈哈哈哈。”
街头无赖就是这样,打不过的时候,就耍嘴皮子,怎么恶心人怎么说,他们太知道对付这些正经人了。
这些人,往往把名声看的比命还重,他这么一说,那个男人要是慌了,说不定就不敢多chā手了。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王复指着那些混混怒骂,想上前教训一番,可国公不开口,他自然便不能动手。
好在他派去的人很快回来,并且带来了官差和巡城御史,巡城御史赵良才一路提着官帽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推开人群,就跪倒在齐振南面前。
“国公恕罪,国公恕罪,下官管辖之地出了这样的事情,下官难辞其咎,国公恕罪啊。”
赵良才觉得自己今年肯定是犯太岁,刚才齐国公身边的随护去找他的时候,他吓得从椅子上瘫下来,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一路跑了过来。
齐振南懒得与这些人多言,对赵良才摆了摆手,冷道:
“起来,别让我再看见他们第二次。”
说完之后,齐振南便转身回到绣房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