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接连三个月的时间,只给她们吃瓜果,然后时间到了,就放进蒸房里让她们日夜流汗;至于深的那丸太过残忍,我就不与你说了。他们夫fu二人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一刀砍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齐妤很赞成楚肖说的:
“确实太便宜了。该当也让他们尝尝炼制香丸的过程,若是不死,然后再杀。”
楚肖笑着,说道:“有理。”
天际一声惊雷响起,还带了一路闪电下来。
“这雨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齐妤喝了口茶说。
楚肖看着她,突然问:
“师太的诏书,是不是给你了?”
齐妤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愣,眸中透过不解:“什么诏书?”
楚肖不动声色:
“你与师太相处多年,她早在出家的时候,就已经跟朝廷断了关系,想来这些年在她身边还受到信任和重视的,也就只有你了。”
齐妤低头喝茶,没有说话,只听楚肖继续从旁说道:
“齐妤,我若让你把诏书给我,你会给吗?”
“会啊。”齐妤放下茶杯,抬头对楚肖道。
楚肖面露喜色,还未说话就听齐妤又道:“我若有诏书,我就给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