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建庵堂,自己当主持,把从前在身边伺候的人都变成她的弟子,成日里研究吃喝,愣把斋菜研究出了品格,每年靠偶尔卖一卖斋菜宴的钱添香油,修庙宇,尽是够了的,还总是供不应求。
如今京城中,人们提起慈航庵,大多不知道这里的来历,但却都知道,慈航庵的斋菜闻名天下。
齐妤每回过来,总是要蹭够了茶,再蹭够了斋菜才回去。
定宁师太抬眼看了看老神在在喝茶的齐妤,将手中棋抛入旗盒中,叹了口气:
“你这么喝着我的茶,吃着我的饭,还次次赢我,你觉得合适吗?”
齐妤不以为意道:
“您身为出家人,好胜心这么强,您觉得合适吗?”
“哼,牙尖嘴利,不下了。”定宁师太似乎还有点小脾气。
但齐妤却是不怕,惊喜道:“好哇,那咱什么时候吃饭?”
定宁师太指着齐妤,憋了半晌的气,最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没王法的泼猴,就知道来欺负我。”
齐妤煞有其事,双手合十:
“非也非也。师太您该称呼我为‘施主’。您且放心吧,本施主也并非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待离寺时,定会给贵庵捐个十两八两的香油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