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醒悟了,可也年纪大了,有家有室,拖家带口,再不能随心所yu的选择自己想要走的道路。
楚慕吃着核桃,问薛玉章:
“听说你在国公府住了半年?和好了?”
薛玉章难为情的泛起一抹甜蜜的笑,悄咪|咪探头往外间看了一眼,然后对楚慕点了点头:
“昨晚。”
就‘昨晚’两个字,薛玉章脸上的喜悦就溢于言表,看起来是真的高兴到忍不住告诉别人。而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楚慕又怎会不知。
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羡慕席卷楚慕全身,让他颇为不自在的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灌了一口,颇不是滋味的说:
“你这……很轻松嘛,甯姐儿也太好说话了。”
话语中充斥着一股很明显的酸气儿,不过沉醉在与妻子和好的美好回忆中的薛玉章根本没听出来。
“一点都不轻松的。”薛玉章小声说道。
闻言,楚慕一挑眉,颇有兴趣:“是吗?说来听听。”
薛玉章在楚慕面前哪敢有任何隐瞒,便把自己如何赌钱,如何输钱,如何把齐甯气回国公府,然后他自己又如何在山上垦荒,日夜研究花种,如何做策略营销,如何开设兰蝶轩的种种艰辛,一五一十的说与楚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