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眷子侄,今晚这罪他也赦免不了!”
平王叔拿老宰相做了个比方,把老宰相说的连连摇手反驳:“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老臣家眷子侄。”
齐振南瞧回来复命的几人神色为难,便猜到恶意放pào的人定不简单,沉声问道:
“到底是谁,快说。”
三位统领拱手一致答道:
“是摄政王爷楚慕。”
一时间,御书房中陷入死寂,平王叔脖子硬梗了片刻,突然就软了下来,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小油菜,蔫儿蔫儿的坐回座椅之上,再没有刚才要把人抄家灭族的气势了。
因为确实抄不了他家,灭不了他九族……
太后和小皇帝对望一眼,太后战战兢兢的问:
“摄政王爷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他不来参加宫宴的真实原因吗?他,他是不是,对哀家和皇上有诸多不满啊?诸位王叔,大人,哀家今后可该怎么办呀?”
太后完全被脑中的可怕猜测吓惨了,抱着小皇帝嘤嘤哭泣起来。
御书房的众臣看着这个太后,有些无奈。
历朝历代有那太后弄权,把持朝政的,咱们这位太后倒是没有野心,可她成天不是耳根子软人云亦云,就是抱着小皇帝自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