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浑说?”长孙无忌询问秦远。
“什么采阳补yin还是采yin补阳,其实不过就是纵情尽情欢愉,让人快活罢了。凡事都讲究适度,叶刺史过度了,便老得快。妙善道姑有所收敛,又很享受愉悦,便容易保持年轻。我虽不赞同这采战之法,不过这房中术却真是一门学问,学得精妙之人,的确能令另一方感到极乐。人都爱追求享受快乐,一旦过度痴迷某一人或物时,就容易为此丧智。”
“对对对,玩物丧志嘛,这词儿早就有了!”秦琼配合秦远说道,然后笑着去拍秦远的肩膀,跟长孙无忌道,“瞧瞧,我们秦氏兄弟多聪明。”
“人家秦远是挺聪明的,但你就个擦边溜缝的。”长孙无忌讥讽秦琼道。
秦琼回瞪一眼长孙无忌,“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怕是你‘见识’不过我吧,便找借口退缩。”长孙无忌反驳。
“你——”秦琼拍桌,讥讽长孙无忌年长,“我可是谅你年纪大,让着你,才不跟你计较!”
长孙无忌哼笑:“我看你是年纪小,没断nǎi,才敢如此口出狂言。”
秦琼蹭地起身,质问长孙无忌什么意思。他要是不能和自己好好说话,他们大可以等放值之后,去秦远家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