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帮上秦少卿的忙,我也看不出什么来。”马氏怀着歉意对秦远道。
秦远忙问马氏,都有什么蛊在中了之后,瞧不出端倪,“一般要多久之后才能知晓?”
马氏看一眼陆巧儿,对秦远淡言道:“这说不好的。”
陆巧儿应承:“蛊有太多种,而且就算是同一种蛊种在人身上,也是因人而异而导致发作时间不同。”
秦远又问马氏都会什么蛊。
马氏摇头,“蛊为邪术,是最害人的东西,我从没有用过。而且从有了生源之后,我便一心只想教好他,早就忘了自己是苗疆人了,现在真快什么都忘了,不会了。”
秦远赞叹马氏心善,是个好母亲,随后就让人送马氏回去。
“虽然还不知你是不是中蛊,但提早提防一下总没错,便把陆巧儿所知的驱蛊du的方子先用在你身上一剂,如何?”秦远问周小绿。
周小绿点了点头,多谢秦远如此帮她。
随后陆巧儿就将熬好的yào给了周小绿,周小绿悉数喝了下去。之后秦远和陆巧儿就观察周小绿的反应,结果什么反应都没有。
“那可能不是中蛊。”陆巧儿叹道。
周小绿正面色平淡地坐在原处,目光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