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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看向长孙无忌,问他是不是也同意。
“你们三人要是一样的话,就没有输赢了。”
“有啊。一样的情况,若猜错了,庄家赢。若猜对了,则庄家全赔。秦少卿再送我们一人两坛酒就是了,不局限于樱桃,可以使青梅、荔枝或者什么其它的。”孙伏伽解释道。
“合着你们打赌,我还要赔酒进去?”秦远反问。
“你又不是小气之人,别计较。”长孙无忌同意这办法。
秦远哀叹地点了点头,“行,我奉陪,戴少卿和孙少卿都已经下注完毕了,长孙公呢?”
“我赌尉迟敬德不计较。”长孙无忌道。
戴胄和孙伏伽都惊讶地看长孙无忌,问他缘故。
“他这人脾气虽然暴躁,有时候做事冲动有些过火,但并不是忘恩负义,半点不明事理的人。”长孙无忌解释道。
“这我们也知道,可是他之前与秦少卿的宿怨很深。尉迟公非常娇宠他的大女儿,听说甚至连嫡长子尉迟宝琳都要暂且排在后头。前些日子,我家夫人还说,尉迟大娘为拒婚这事儿,已经饿了三天不吃饭了,把尉迟公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戴胄道。
“对,这要是男儿也就算了,名声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