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作罢了。我还把你刚才的那些话,都说给他听了。他却是不服,他不信他真刀真qiāng打下来的功勋,会拼不过一个只破案耍嘴皮子的毛头小子。阿耶这次是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教训秦远了。”
尉迟婉儿急得要哭,忙问尉迟宝琳该怎么办。她好担心因为她的一时任xing,害了整个尉迟家,害了一直疼爱她的父亲。
“那就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我们时刻监视父亲,如果他有什么异常行动,我就赶紧去派人通知秦远那边。”尉迟宝琳道。
尉迟婉儿点头,她垂首默然许久,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十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任xing。
“大姐,事到如今,你该学会放下。他真的不合适你,没缘分的事咱们不强求了好不好?”尉迟宝琳以为尉迟婉儿还觉得委屈。
“我没有为他伤心,我是为自己的蠢掉眼泪。我怎么这么想不开,非放不下。其实没什么的,他和父亲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十个他,一百个他,都比不上父亲,比不上尉迟家。”尉迟婉儿抽着鼻子。
“你是蠢,到了黄河还不死心的那种蠢。”
尉迟宝琳还想说她这xing子就很像父亲,但话没敢说出口,否则他就相当于变相骂他父亲蠢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