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了下来,并没有对外宣扬,因此戴胄和孙伏伽并不知情。
此刻此刻,戴胄和孙伏伽正纳闷突利可汗为何突然造访,又听他突然提出要单独见秦远,都觉得奇怪。戴胄和孙伏伽互看一眼,俩人都纳闷秦远啥时候和突利可汗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突利可汗等闲杂人等都退下后,立刻问秦远案子查得如何。
“这案子可不好查,可汗的住处防守严密,竟然有人能在所有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给可汗撒了满身——”秦远顿了顿,“犯案者来无影去无踪,什么痕迹都没留下。若没有线索,那下官就没有调查方向。”
“我有线索的。”突利可汗看看左右,似乎怕隔墙有耳,然后压低声音告诉秦远,“长孙无忌,他和我有私仇,这件事一定是他干得。我怀疑犯人就是他!”
“可没有证据呀。”秦远赔笑解释道。
“他身边谁轻功最厉害?你只需要抓住这个人问一问就行了。”
秦远发现突利可汗的思路挺清晰的,真相就如他猜测的那般。
“但是没有证据,下官如何敢随便动长孙公身边的人。突利可汗想必也清楚,长孙公的身份可很不一般,我们这等小官万万不敢随便得罪。”秦远继续谦虚有礼地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