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理寺卿,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下属在做什么。”秦琼追问。
长孙无忌白一眼秦琼,“你那兄弟什么样你不知道?等你真要教训他的时候,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秦琼揣测出长孙无忌的意思,“那你为什么要教训我兄弟?”
长孙无忌就把秦远拿秘戏图给长孙冲看的事,还有请旨不让自己教训他的事,都讲给了秦琼,让他评评理。
秦琼听完所有之后,低头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对长孙无忌道:“他年纪小,他——”
“又是年纪小!”长孙无忌气得无奈地回瞪着秦琼,“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了,是秦远给你们吃同一种迷魂yào了,还是你们之前故意凑一起串好口供了?怎么都拿一样的说辞做他的说客!”
“一样的?”秦琼讶异,“还有人和我一样这样劝你,谁这么好心?”
长孙无忌懒得看秦琼,更加懒得回答他。
“嗯——”秦琼托着下巴,郑重地思考下,“我发誓我没跟谁串供,大家之所以说法一样,肯定就是因为这是事实嘛,他确实年纪小……”
“闭嘴!”长孙无忌指着门口,请秦琼赶紧走。
“你瞧你,怎么说一句就生气了?”秦琼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