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着对张玉苏道,“我关心自家兄弟,能招什么嫌,就如你五姐关心你一般。”
“五姐夫别好心做坏事,人家那么大的人了,什么不懂?不管不顾人家的喜好,硬去关心,就是讨嫌。”张玉苏解释道,“早说我一心向道,心不在男女jiāo欢上,你们也偏不信。”
“行了,快去歇着吧。”张氏打发道。
张玉苏心中还有些意难平,临走时特意撂下一句话:“早知道五姐叫我来是为这个,我断然不会来。”
“她——”秦琼一口老血闷堵在心头,接着不满地跟张氏感慨,“我们这图什么,瞧瞧她们都不领情,我们反倒吃力不讨好!”
“还别说,这俩人一个脾气,倒真像。”张氏并没有真生气,这会儿还笑起来。
秦琼问她何意。
“死马当活马医呗。”张氏拿起花绷子绣花,“你那兄弟我也看出来了,你一提议亲,他脸色丝毫不变,还有些厌烦。我九妹也这德行。给他们找平常人,八成不行地,倒不如让他们俩见见,指不定就不一样了。”
“秦兄弟那样的,我能明白,他毕竟在深山里隐居了十载。你九妹我却是看不懂,怎生就那般倔强,不愿嫁人?”秦琼不解地问。
“这跟她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