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皱眉看他，表示自己还是不理解。
秦远接着翻第二页，第三页，图里的场景变换，图画上的一男一女所处的背景和所在书页内的具体位置，每一页都各有不同，秦远依旧同样指着图中两个人‘jiāo合’的部分。接连翻了数页之后，秦远手指不停地在书页上来回移动，但指向的内容不变，依旧是两人‘jiāo合’处的那个特殊位置。
李世民再怎么有耐心，也耐不住秦远在两仪殿内，当着三位重臣的面，这样一页一页指着‘那种地方’。若是平常男人之间的心得jiāo流，在不严肃的地方，他倒是可以不苛责。但现在，显然非常非常不合适。
“秦远！”李世民直点秦远的名讳，严肃叱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陛下有没有发现臣刚刚所指的位置都不一样？”秦远解释道，“而且这本书的用纸很薄，透的，与普通纸张不同。”
秦远立起一页纸，举高给李世民看这一页的厚度。
在殿中央站着的房玄龄、魏征和长孙无忌都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了，秦远举高的那页纸上所绘制的劲bào内容。
在庄严肃穆帝王办公之所，居然有臣子能大方地晾出这种书，还展开来给臣子们看。只是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