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暗窑之后,就去曲江池坐国公府的画舫船,在湖上转了一圈,聊些家常后,就各自回家了。”谢罪告诉秦远,她特意问了她们那天所用的饭食,“在暗窑内吃了些酒菜,后来坐船的时候,也安排酒菜小酌了片刻。”
“坐船时吃的饭菜出自哪里?”秦远问。
谢罪摇头,“也问了,但鄂国公夫人并不知这些杂事,都是她的随从们的安排。”
“那必然是选最好的。”秦远觉得事情应该就出在曲江池这顿饭上,下一步就是审问鄂国公夫人身边的家仆了。
秦远回了大理寺之后,就带人前往鄂国公府。秦远简单说明来意,管家去传了话,鄂国公夫人便带着人来见秦远。
“你们若是怀疑段夫人的死,查她便是了,为何要来审问我的家仆?”鄂国公夫人边说边顺便打量一番秦远,果然一表人才,就是有些不识趣,居然敢跑来冒犯他们国公府。
“下官查到夫人在半个多月以前,曾和段夫人一同前往永安观上香。”
“如何?”鄂国公夫人气势不见,冷眸盯着秦远。
“之后夫人便同段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去了一处地方,再之后又去了曲江池。”秦远语调平淡地阐述道。
鄂国公夫人听到这话,却是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