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尸体情况他也从没见过,实在弄不明白。
“明明人死之时,皮肤如常,并没这样。”韦府的管家看到尸体之后,受惊之余也很纳闷。
“动刀切一下看看。”秦远提议。
孙伏伽立刻阻拦,“这可不合适,圣人让你验尸,可让你对段夫人的尸体动刀了?”
“没说不行。”秦远钻空子道。
“但也没说行。”孙伏伽补充道,他这是为了他好,怕秦远一冲动犯了圣颜,“你若是非要动刀也不是不可,我建议你多拉上两个人。”
“谁?”
孙伏伽:“长孙公和戴胄啊。”
如此把大理寺领头的人都叫上,人人有份。即便担责任,有长孙无忌那位国舅顶在前头,他们不会太倒霉。
秦远嘿嘿笑着指了指孙伏伽,叹他太坏了。“我一直以为孙少卿刚直,没想到肚子里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能刚直的时候,刚直一下,倒也好,名声好听。但不能的时候,可别硬逞强。为官之道,不在于手段,而在于结果。”孙伏伽告诉秦远,只要在不冒犯律法和违背德行的前提下,明哲保身,迂回战术,都是很好的处理问题的方式。
“受教了!”秦远多谢孙伏伽提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