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小绿语调一贯淡然。
“刚才之所以没为你说话,是因为咱们还要办事,且等着事儿办完了,便帮你收拾你三哥。”
“不用,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周小绿谢过秦远。
“你家里人的戾气都这么重?”秦远瞧周小绿一副早已经习惯的样子,心中有些惊讶。
“我阿娘不是。”
周小绿目光惆怅地环顾整个房间,心中dàng起许多回忆,母亲给她绣花、做衣、剪窗花、制点心……
周小绿红着眼睛告诉秦远,她阿娘是商南县兵曹的小女儿,娇宠长大,尤擅书画。
“母亲嫁给父亲之后,夫妻伉俪情深,本是一对佳偶,奈何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后,便再无所出。祖父等了三年之后,就yu令父亲休了母亲再娶,父亲不愿,祖父强bi。后来父亲找了个大夫来诊脉,说是父亲的问题,事情才算作罢了。但至此以后,我们五房便在周家处处受欺负。母亲刚毅,并不计较这些,从不争抢什么,辛苦带着我在周家夹缝里过活。
照理说我母亲已经这般谦让容忍了,该一生平安对不对?可三年前的六月十八的早上,我却被发现他突然死在了榻上。所有人都说她是因为她不堪忍受自己无子的生活,所以服du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