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愣了下,一个都没想出来。
长孙无忌走后,秦远笑问那边一直出神的戴胄:“戴少卿想什么呢?”
“唉,白写了。”戴胄无奈地叹道。
戴胄起初并没有注意到是谁跟自己说话,当他抬头看到是秦远的时候,尴尬不已。他谦虚的对秦远拱手,慌不择路地原地绕了一圈,才逃走。
戴胄回去就把写好的参奏秦远的‘抛弃糟糠之妻’和‘愚蠢办案’的折子撕毁。
戴胄伸长了脖子,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反思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在干嘛。这秦远显然是有破案才华的,并非他想象的那么不堪。他之前抱着的那些想法:什么拉拢找孙公,什么暗中参奏他,对付他……都在一点点表露他自己内心的丑陋罢了。
可耻啊,可耻,他戴胄居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无耻小人。
戴胄机转动着眼珠子,看看左右,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确实没有人。他抬首打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不要脸。
……
午时,上洛县法场,万人空巷。
整个县城的百姓全都涌入了法场围观,大家都想看看那传说中作恶无数的采花大盗到底长什么狗样。
百姓们瞧见被压上来的人居然是商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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